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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有一年,我和单位的领导廖朝凤以及另一名员工,我们叫薛姐的一起出差,廖朝凤50多岁,是领导,掌握全局,我协助他处理业务,而薛姐则是陪着廖朝凤的,年龄差不多,因为廖朝凤是女上司,我一个男的陪着她不方便,所以点了薛师傅的将,让她一起陪同


      说是出差,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,因为我们占据主动,所以对方单位对我们很热情,基本上没遇到太大的麻烦。因此,在几天时间里,我们一切都顺利,想着忙完后,就可以回去了。因此,在酒店吃晚餐时,我们都轻松,聊着一些闲话。


      上司廖朝凤对于任务完成比较高兴,一向看起来有些古板、严肃的人,在饭桌上也比较放得开了,说起单位里的一些趣事,也和我们一起开怀大笑,说到高兴处,薛姐说起了一些黄段子,我听了有些下不起,但廖朝凤却听得津津有味,有时还追问为什么?薛姐完全不在意我在旁边,越发说得起劲。


      我有些奇怪,想不通两人怎么会这样?虽然薛姐不是老古董,但毕竟年龄在那里放着,又有我这个小年轻在这里,怎么会如此不庄重呢?幸亏我们是在包房里,不然还真有些尴尬。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时,薛姐笑盈盈地对我说:“怎么?脸皮薄了?”


      这个时候,我当然不会承认,但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笑着不说话。


      廖朝凤看了我一眼,说:“就是,我们两个大妈,在他面前也太不庄重了,这幸亏是在外面,要在家里,可要让人笑话了。”


      “有什么可笑的?”薛姐说:“现在这个时代就是快活的时代,不能太拘束了。否则,这辈子不白活了?”


      说完,薛姐伸出手,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。


      我看了她一眼,见她眼含春,春意满脸,有着无限的深意。


      薛姐虽然50多了,但看起来非常年轻,相貌清秀,是那种耐看的美女,气质不俗,身材苗条,但胸脯丰满,又穿着低胸连衣裙,丰满的乳房有一半露出来,白皙粉嫩,有着不同一般的吸引力。现在又如此调笑地看着我,让我不由得有非分之想。


      廖朝凤说:“看你,让他都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

      “害羞了?”薛姐挨近我,笑着问。


      我越发下不去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两人见此,都笑了起来,薛姐那紧绷的衣扣,似乎都掩藏不住她高挺的胸脯了,在那里一抖一抖的,几乎要跳跃出来。


      好容易吃完饭,我们起身离开,廖朝凤在前面走,我和薛姐在后面,薛姐挽着我的臂膀,丰满的胸部压在了我的手臂上问:“真的脸皮薄吗?”


      我说:“哪里,只是--”我指了指前面的廖朝凤,意思是她在场。


      “少见多怪。”薛姐在我脸上捏了一下:“等着,有你吃惊的时候。”


      我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她,但薛姐却没有说下去,只是挽着我的手进了电梯。


      等到电梯到了我们住的楼层后,刚一出来,廖朝凤的手机响了,她朝我们摆摆手,就走到一旁的阳台上去接电话,我和薛姐继续走。到了我房间门口停下时,薛姐却没有松开她挽着我手臂的手,而是示意我继续往前走。


      我一愣,但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。到了她们的房间门口才停下来。薛姐拿出房卡,打开了门,拉着我进了房间。


      我有些奇怪,想着她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,但这出门在外的,有什么事要帮忙?我正在想,薛姐笑盈盈地看着我。


      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

      “还能怎么?”薛姐伸手搂着我的腰,贴近我说:“大晚上太无聊,让你来和我们一起玩玩。”


      “玩?”我一愣,马上想到了刚才在吃饭时她和廖朝凤说的那些暧昧的话。


      “嗯。”薛姐抬起手,在我脸上摸着:“好容易和你出来一趟,不玩点刺激的,不是白来了吗?”说完,似乎想让我知道是要玩什么,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。


      我有些吃惊了,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,要知道,薛姐是单位出名的美人,现在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,让我有些惊喜。我看着她,想明确她到底是喝醉了还是真的。


      “怎么?不愿意?”薛姐脸上带着笑,伸手在我的胸脯上抚摸着。


      “不是。”我急忙说:“可是—这廖--”


      “哈哈,不用担心。”薛姐说:“这还是她跟我说的,你以为刚才那些话我们是随便说的?就是给你提个醒,让你有点准备。”


      还有这套路?我有些不信,但现在薛姐已经真真切切地和我搂在一起,那高挺的胸脯真贴着我,我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力量了,那还能有假?


      我有些惊喜,在这异地他乡已经过了好几个无聊的夜晚了,现在有两个女人,虽然是老女,但薛姐风情不是吹的,廖朝凤另有一种风情,真要让我为所欲为,那也的确是乐事了。


      想到这里,我搂紧了薛姐:“真的?真要这样,那就太爽了。”


      “爽?”薛姐刮了刮我的鼻子:“别得意,我们两今天要榨干你,让你明天起不来床。”


      “是吗?”我解开她的扣子,让她的胸完全展露在我面前,红色蕾丝的贴身奶罩让她到底皮肤显得更加白皙,起伏的胸脯透着一股迷人的风采,我抬起手,让她左边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,紫色的奶头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光泽,让人忍不住要去含弄。


      薛姐吃吃地笑了起来,而我则低下头,含住了她的奶头。同时,另一只手将她的另一个乳房也从胸罩里掏了出来,用力揉捏着。


      薛姐也兴奋起来,把我的头从她的奶头上挪开,然后用嘴堵住了我的嘴,和我亲了起来。薛姐亲得很用力,也很投入,我的舌头被她的嘴擒住,她用力吸吮着,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,那是在急速地吞咽着我的唾液。


      好久,我们两才分开,而薛姐的气也有些喘不不匀了。


      “好舒服。”薛姐脸红红的,看得出已经春情泛滥了:“走,我们去洗洗。”


      薛姐说完,就开始脱衣服。我也开始兴奋了,也在一旁脱衣服。


      没多久,我和薛姐就脱光了,往浴室走去。这家宾馆的双人间的浴室设计很独特,就在床的旁边,而且还是透明的,浴室比较大,一看就是为情侣打造的。我和薛姐一走进浴室,薛姐就和我抱在一起,她的手握住了我鸡巴,不住地搓揉着,一对丰满的奶子在我胸前蹭着,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,不时地捏着。


      过了一会,薛姐把身体半转,这样便于和我亲嘴,而我的手也顺着她的身体下滑,到了她的胯间。那里她的阴毛丛丛,掩盖着她的阴唇。我拨开她的阴毛,手伸进了她的阴唇内,在她的小洞内不停地抽送。很快,一股潮湿的暖流包裹着我的手指,并顺着手指往外流,一下子就弥漫了她的整个胯间。


      薛姐被我弄得舒服,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,身体微微扭动着,手也在用劲,飞快地套弄着我的鸡巴,我的鸡巴在她的手里,变得粗壮起来,龟头昂然。


      我停止和她接吻,轻声问:“薛姐,含鸡巴吗?”


      薛姐眼波流盼,哼了一声,也不回应我,只是慢慢蹲下来,手顺着我的身体慢慢滑动,等她完全蹲下来,我粗壮的鸡巴正好对着她的嘴。薛姐虽然50多了,但对这玩法似乎不陌生,她张开嘴,含住了我的龟头,然后开始缓缓吐纳,不断深入。


      我的鸡巴粗壮、粗长,陪着她的樱桃小口,激起了我更大的性欲。我伸出手,摁着她的头,然后身体耸动,鸡巴快速在她嘴里出入起来。薛姐被我摁住,动弹不得,而我粗壮的鸡巴在她嘴里出入,使得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。到最后忍不住,她挣脱我的手,让嘴脱离我的鸡巴,然后用手握住它,抬头看着我,微微地喘着气。


      我笑着把鸡巴从她手里挪出,然后用鸡巴扇着她的脸:“如何?刺激吧?”


      薛姐娇嗔地瞪了我一眼,用手用劲地捏了我的卵蛋,而我则又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里。


      过了一会,薛姐站了起来:“快,插进来,让我试试你的功夫。”


      我笑了起来,让她扶着前面玻璃下的大理石台,把屁股翘起来,我的手摸了摸她的胯间,那里早就是湿漉漉了,连阴毛都沾上了水。看不出来,在如此年龄,还能有如此多的水。


      我跨上一步,大腿和她的大腿紧贴着,然后用手扶着鸡巴,在她的阴唇间摩擦了几下,然后对准了她的小洞,猛地一下就插了进去。薛姐身体向前一冲,嘴里发出了啊的一声,我的鸡巴一下子进入了她的体内,感觉到里面热乎乎的,柔软的肉壁将我的鸡巴紧紧地裹住了,也刺激着我,我双手摁住她的屁股,不让她动弹,然后身体耸动,开始操起来。


    第二章


      薛姐的手摁在大理石台上,屁股翘着,正好让我的鸡巴插进去,她似乎好久没有被人操过了,我鸡巴进入时,明显感觉到她身体抖动了一下,阴唇自动抽缩着,夹着我的鸡巴。这种感觉让我好爽。于是,我就不停歇地开始猛操起来。


      薛姐也处在兴奋当中,嘴里发出啊啊的哼声,头仰着,不时往后看看,这又刺激我用力直入她的体内。我粗壮的鸡巴,把她的阴户撑得满满的,这足以让她兴奋地难以自持,使得她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

      “啊---好舒服—啊—就这样操---用力---”


      身体的耸动,让她的丰满的乳房也在抖动着,她的手离开大理石台,微微直起,我的手顺势捏住了她的奶子,开始揉搓起来。下面的鸡巴在她屄里捅着,手在捏她的奶子,这种猛烈,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。


      我一边操,一边问:“薛姐,舒服吗?”


      “啊—舒服--”


      “没这样被操过吧?”


      “没有!”薛姐说:“你鸡巴好粗,插得里面痒痒的,啊—今天要好好舒服舒服--”


      我捏了捏她的奶子:“薛姐,你舒服了,我怎么办?”


      “啊—我也伺候你,宝贝---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可以吧---啊---”


      我笑了:“这可是你说的哟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

      “随便你。”薛姐喘着气说:“今天我们两都是你的菜。啊—好鸡巴---”


      我不再说话,松开她的奶子,让她又趴下去,开始猛烈地操着她,而她也更放浪地叫了起来。


      这时,门被推开了,廖朝凤走了进来。她看见在浴室里的我们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这种情形,也让彻底知道今天的事是两人预先安排好的。因此,顾虑彻底打消,动作也更加猛烈快速了,而薛姐的叫声也更大了。


      在外面的廖朝凤走到床前,慢慢地脱衣服,不一会,就脱得只剩下三角裤和乳罩了。从这内衣穿戴就可以看出两人的不同。薛姐的内衣尽显性感风流,而廖朝凤则老派多了,都是棉织品不说,三角内裤是印花的,还比较大,再加上身材有些矮,只有女人的成熟。


      廖朝凤走进浴室,在旁边看着我们:“这么大声,幸亏外面没人,不然,我进来时就会被人听见了。”


      说完,她走进我们,伸手在薛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怎么样?鸡巴如何?看你这样就知道错不了。”


      薛姐正爽着,嘴里只管哼哼,没有回应她的话。


      廖朝凤笑着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:“看不干死你。”


      说完,她就靠在大理石台旁,抱着膀子看着我们。


      我和薛姐也不理睬她,只管在那里干着。又过了一会,我感觉到龟头一阵酥麻,知道要射了,就猛地拔出了鸡巴,上面湿漉漉的。


      薛姐感觉到屄里一松,忙回头看着我:“怎么了?”


      我喘着气,摁住她的肩膀,让她蹲了下来,然后把鸡巴对准了她的脸,一下子就喷射出来了,白花花的精液扑在了她的脸上。薛姐不提防,连眼睛上都有,更不要说嘴巴上了。


      “坏蛋!”薛姐娇嗔地用手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,忙用手去擦脸上的精液,而廖朝凤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
      薛姐拧开身边的水龙头,用手捧着水,洗着脸,我因为射了,也感觉舒坦多了,扶着大理石台,微微地喘着气,平复着体力。廖朝凤则指点着薛姐哪里还没洗干净。


      等到薛姐洗完,才转身捏了我一下:“坏蛋,怎么不射里面?”


      “射里面有什么意思?”我说:“射脸上才刺激。最好射你嘴里,让你全部吞进去。”


      薛姐哼了一声:“美死你。”


      然后走到莲蓬头下,拧开水,开始洗澡。


      我走到廖朝凤跟前说:“处长,刚才看我们这么玩,你受得了吗?”


      “切!你以为你很猛?能把我怎么样?”廖朝凤不愧是领导,说出话来很硬气。


      我笑着挨近她:“处长,不是猛和把你怎么样,是我们的玩法。”


      “玩法?什么玩法?”廖朝凤哼了一声:“也就看你们弄得地动山摇而已。”


      一旁冲洗的薛姐说:“地动山摇?姐,待会你就知道什么是比地动山摇更刺激和有趣了。”


      “是吗?”廖朝凤抱着的手臂放下来了:“怎么个有趣和刺激法?”


      “那就看你是不是服从了。”薛姐说:“没看见射我脸上了吗?”


      “这?”廖朝凤有些不屑地说。


      薛姐笑着对我说:“看,头冲你下战书了,看你怎么折磨她了。”


      我伸手搂着廖朝凤的腰,把她拉近自己:“好,既然你不怕,那就不要怪我动粗了。”


      说完,一把扯下她的奶罩,丢在一边,用手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奶子。廖朝凤的奶子不大,远不能和薛姐相比,我一只手就把它包裹在手里了。同时,我的手又向下,伸进她的内裤里,在她毛茸茸的屄里摸着。


      廖朝凤哼了一声,一侧脸,正好和我的唇相对,立刻就亲在了一起,一只手握住了已经软绵绵和黏糊糊的鸡巴,开始套弄着。


      我的舌头伸进了廖朝凤的嘴里,在里面搅动着,和廖朝凤的舌头搅合在一起,不断向她输送着我的唾液。廖朝凤贪婪地吸吮着,握着鸡巴的手明显地感觉在用劲,想着让我的鸡巴快点硬挺起来。我摸着她的屄的手不断上下摩擦着,同时,用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洞里,刚抽插了几下,就感觉到了廖朝凤的屄水流出来了。懒起来,她屄薛姐更要淫荡了。


      我们这样缠绵了一会,果然廖朝凤有些耐不住了,她脱离了和我的亲吻,开始把力气都用在对付的鸡巴上。


      “怎么还不硬起来?”廖朝凤捏着我的鸡巴说:“是不是被榨干了?”


      我笑着说:“这是正常的,刚干完一炮,哪能这么快就硬的。”


      廖朝凤恨恨地用手打了我的鸡巴一下。


      我说:“你要它快点赢起来,就卖点力气呀。”


      廖朝凤没理我,继续套弄着我的鸡巴。


      薛姐走过来,扶着廖朝凤的肩膀说:“姐,这样摸得到什么时候?来,我教你。”


      说这,薛姐用力摁廖朝凤的肩膀,示意她蹲下来。廖朝凤明白她的意思,看了她一眼,笑着蹲下来。薛姐又对我说:“好了,看你的了。”


      我把廖朝凤的手从鸡巴上拿开,然后自己托起鸡巴,凑近她的嘴边,对她说:“头,鸡巴不仅用手伺候,还要用嘴伺候,来,尝尝。”


      我的鸡巴此时有残留的精液和薛姐的淫水,味道自然不那么好闻。所以,鸡巴一凑近廖朝凤的嘴,廖朝凤有些皱眉。我却不管不顾,直接往她嘴里塞。鸡巴在她脸上摩擦着,她无法闪避,再加上对刺激的渴望,所以就张开了嘴。


      嘴一张开,我的鸡巴就塞进去了,虽然不硬挺,但也足够大。一下子就塞住了她半个嘴。廖朝凤虽然不习惯,但鸡巴在嘴里,她也只能开始吸吮,而此时我也缓过来了,开始感觉到鸡巴在她嘴里慢慢硬挺、膨胀。于是,身体耸动,开始缓慢地在她嘴里抽插。


      廖朝凤也开始体会到这种玩法的有趣,她一只手放在我的胯间一侧,另一只手托着我的卵蛋,嘴紧逼着,裹着我的鸡巴。这样让我的鸡巴能感受到刺激,硬挺的程度更大了。而缓慢的进出,让廖朝凤感觉到刺激,哼哼声也开始加大。


      薛姐见了,忙用手捅捅我,示意廖朝凤这么蹲着,久了会腿麻的。我明白她的意思,就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,让身体稍稍直立倾斜,这样,鸡巴就慢慢太高了。廖朝凤也感觉到了,也慢慢站起来。最后,成弯腰姿势,主动地为我的鸡巴口交。


      薛姐笑着对我说:“看你的了。”说完,就走了出去。


      我一边享受着廖朝凤口舌伺候鸡巴的舒服,一边抬起一条大腿,去蹭她的奶子。廖朝凤娇嗔地打了我的大腿一下,还用牙咬了咬我的鸡巴。我们就这样玩了一会,我的鸡巴在她的口中已经完全恢复了硬挺。


      廖朝凤这才吐出我的鸡巴,用手握着,然后把胸贴上去,用龟头蹭着奶头,脸上满是淫荡的表情。


      我知道不能再耽搁了,应该把她阵法在我的鸡巴下。于是,站直了身体,把她拉起来,让她和薛姐刚才一样,也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,把屁股翘起来。廖朝凤还穿着印花内裤,但此时已经被淫水浸湿了。明显看出在胯间有水印。


      我笑着把她的内裤褪到她的屁股下面,廖朝凤抬起一条腿,让内裤滑落到另一条脚面,然后又一甩腿,内裤就飞了出去。


      我用手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处长,要小心了,接下来就是地动山摇,守不住就说一声。”


      “哼。”廖朝凤说:“还不知道我们谁受不了。”


      这下激起了我的雄心,我搂住她的腰,用手扶住鸡巴,对准了她水淋淋的小洞,直接插了进去。廖朝凤轻轻地哼了一声,湿润的屄洞收纳了我粗大的鸡巴。我感觉到里面的火热,自然就开始猛操起来。


      廖朝凤虽然嘴硬,但也是她自持身份,毕竟我一个年轻人,正在刚猛的年纪,鸡巴粗壮有力,一开始动作,她就感受到了鸡巴的威力,不由得喊出了声。


      “怎么样?”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,问道。


      “好!”廖朝凤说,身体往后一动,迎合着我的鸡巴我此时已经不把她当上司了,伸出一只手,捏住了她的奶子:“好?那就看你能坚持多久吧。”


      说完,我开始猛烈动起来。


      廖朝凤被我的猛烈动作弄得朝前一倾,我顺势跟进,将她压制在大理石台面上不能动,然后开始猛烈抽送。廖朝凤开始还能硬挺着,但不一会就感觉到了年轻鸡巴的威力,嘴里发出了啊啊的叫声。


      “知道利害了吧?”我拍打着她的屁股问。


      “舒服。”廖朝凤说:“不要停--”


      “哈哈!”我说:“看我不操死你。”我又用了点劲。


      “那就操死我。”廖朝凤浪起来了:“让我死在你的鸡巴下。”


      我哈哈笑了起来,对着她的屁股打了几下:“骚货,死在男人鸡巴下快活吧?”


      说完,我用双手摁着她的屁股,不让她动弹,开始猛烈地操起来。


      廖朝凤被我摁住,动弹不得,但也可以专注享受鸡巴的撞击,嘴里的喊声更大了。我低头看着鸡巴在她屄里进出,在她白皙的皮肤映衬下,鸡巴更显得粗壮,而她皮肤上的汗珠,在灯光映衬下,发出了迷人的光泽,更激起了我的性欲,我的动作更猛了。


      “骚货,现在如何?”我问道。


      “好!”廖朝凤喘着气说。


      “看来力道还不够呀。”我说,又加了几分力道。廖朝凤越发浪起来了。


      就这样,我猛操了她十多分钟,感觉到鸡巴要射了,我一用劲,把鸡巴顶入她的屄的深处,然后搂着她的腰问:“骚货,要我射你哪里?”


      “啊—你要射哪里?”


      “射你嘴里。”我说,也不等她回答,就抽出了鸡巴,然后飞快地把她反转过来,让她蹲了下来,快速地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。廖朝凤哼了一声,配合地把嘴紧闭,把鸡巴紧紧裹住。这时,我的鸡巴已经开始放跑了,浓浓的精液奔涌而出,全都射进了廖朝凤的嘴里。


      “吞进去,骚货。”我说,鸡巴并没有从她嘴里抽出来。廖朝凤避无可避,自然就把我的精液全都吞进了肚子里。


      我这才舒缓了一口气,慢慢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,还没有瘫软的鸡巴微微颤动着,上面有廖朝凤的口水和残存的精液。我又在她的脸上抽打了几下,这才扭身去冲洗。


      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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